1、当时我写了一篇短文《对献疑的献疑》(后来收入杂文集《字纸篓》里,2000年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),其中谈到我对此人此书的评价。2、我从未见过，在任何真正出色广告诞生的过程中，没有一点疑惑、有堆满的字纸篓、有殚精竭虑、有对自己恼怒甚至咒诅。3、我从未见过，在任何真正伟大广告诞生的过程中，没有一点疑惑...